孟陌

唔,(咸鱼一只)在下(错字陌)孟陌,请多指教!【这是我的名片请笑纳】

【樵夫x河神】

,*ooc预警*

*小短文预警*

*私设预警*

*祝食用愉快*

action

“唯独一人爱你那朝圣者的心,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。”


    樵夫家有一条奇怪的祖训:

    不许招惹河神。


    年轻的樵夫表示很不理解,河神是谁?为什么不许招惹?自打樵夫还是豆丁一般大时,知道这祖训后,这两个问题便常常从他嘴里冒出,但樵夫的父亲却回答不出个所以然,每次都以“因为这是祖训”糊弄过去。但最近他却给樵夫一个新的回答:“唉,我们已经连着几代没见过河神了,你也不必往心里去,大概我们是与河神无缘了。”

 

    樵夫应允下,却怎么也按不住内心的好奇,心心念念就想见到河神,樵夫觉得自己怕是疯了。


    背着父亲,樵夫偷偷向村里的老人打听见到河神的方法,在老人怪异的目光下,樵夫终是讨到主意,又不免被一群老人唏嘘哄笑闹得脸红。


    “到村里最清的一条河,丢你的斧头下去,不一会他就出来了。”


    樵夫反复咀嚼着这些字,忙完活,便急匆匆地提了斧头披着暮色向最清的河赶去。“咚”樵夫把斧头丢进河,站在岸边专注地盯着河面,亮晶晶的波光晃得眼疼,樵夫却不敢移开视线,生怕错过了什么。但始终只有暮光在水面上跳跃的痕迹。


    河神没来。


    是不是没看到?樵夫解下颈间挂了二十几年的长命锁,狠命一摔,复坐在岸边静静等着。


    河神一定很漂亮。樵夫等着,胡思乱想着,白皙的面庞,灰褐的发,唔,应该还有软软儒儒的声音。樵夫忽的愣住,明明没见过面,为何自己对他这样熟悉?




    斧头落入水,正在小憩的河神只能无奈地睁眼自嘲笑笑“睡觉都不能了哟”然后接住斧头,准备浮上水面。


    “年”河神瞪大了眼,骤然停下,剩下的话全卡喉咙里了。尽管几番转世河神还是一眼认出这个在他心尖上的人儿。“难以置信,他来看我了。”河神喃喃道,缓缓放慢呼吸,静静地,温柔地在心口描摹他的模样,却始终不敢出水面见他。


    知道的,见了面对谁都没有好处,还不如就这样贪恋地看看他。


    仅有的几缕暮光终恋恋不舍地抽身离去,温度下来了。河神捏着长命锁,暗暗为樵夫担忧,会不会冷着了?“快回去添件衣物吧”,却又不期望他离开。起身了!河神心头一紧,只见他拍拍裤子上的灰,转身点了一路繁星,离开了。


    “啧啧......”河神沮丧地坐在残有樵夫体温的河岸,揉揉苦得发疼的心口。




    “去哪了?”樵夫的父亲一脸严肃,樵夫还沉浸在没见到河神的低落之中,便漫不经心地回到“没。”  “你链子呢?”  “丢了。”  “混账东西,不是说不存在河神你瞎参合啥?”  “又不代表我见不到!”  “哼,不识好歹。”于是接连几天,樵夫天天带一点他的小收藏,干完活就守在河边,等着。


    已经是最后一件了,樵夫无奈,但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,簪子入水便再无音讯。大概是真的不存在吧,我瞎掺和啥?拖着满满的疲惫,樵夫准备离开。




    樵夫再来,河神差点疯掉。为何还来!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残忍啊!河神眼巴巴地望着樵夫,又不敢离了水。你知道这种等的煎熬吗?百年百年地等着,每一次见面后又却是同一个悲剧......河神颤抖地抱紧自己,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樵夫,自言自语,“我想伴你共度余生,别再丢我一人可好?”回答他的却是樵夫姗姗离去的背影。


    连着几天,樵夫天天守河,河神天天在水面下徘徊,冲破水面的欲望越来越难抑。当河神伸手接到那枚青绿的玉簪子时,理智崩溃了。


    这是我送他的。




    “年轻的樵夫哟,这些是你掉的吗?”


    逆着柔柔的月光,镀了银边的河神似真似幻。


    “河神!”樵夫驻足,“你为何不肯见我?”


    “我出差啦。”河神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小小私心,笑盈盈望着樵夫。樵夫将信将疑,冲河神伸手,“过来。”河神依言靠近,被樵夫一捞,拥进怀。“我之前好像见过你。”樵夫把下巴搭在河神肩上,似乎这场景先前就发生过无数次,到现在这样做只剩一片自然与恬静。


    “没有哦。”声音果然是软软儒儒的。


    “不信。”樵夫紧了紧扶在河神腰间的手,莫名安心。
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


    底气不足。


    “哼。”


    樵夫没把见到河神一事告诉父亲,若是说了,自己恐怕再无法见到河神。日复日,周复周,月复月,年复年,樵夫干完活便和河神守着一条河,将空气染成淡淡的粉色,没有漏下那一天。现在,樵夫已经能十分肯定自己先前见过河神,可能是上一辈,也可能是上两辈,并且和现在一样,沉迷河神无法自拔。


    樵夫现在能明白祖训为何这样写了。


    而河神认真记着每天的味道,刻骨铭心,末了时间还是宣判了美好的凋落。


    “我要成亲了。”樵夫对河神说。


    “......好”河神黯哑回答,苦得令人想吐。


    “我希望你能来。”


    “......好”就当是送别。


    大婚之日,河神依言来了。还是一身素服,挂着浅浅的微笑,溢出淡淡的苦味。他还是那么好看,最后一面了,河神的视线不愿离开樵夫,跟着他翻飞的衣摆,转了一场,最终停在面前。“新婚快乐。”


    “新婚快乐。”樵夫堵好河神的口,给了一个漫长的吻。


    惊世骇俗。


    在场的乡亲们惊得两人入洞房了还未把下巴收回。


    老樵夫的黑发一夜愁白,看着樵夫抱着河神回房,五味杂陈,“混账东西......祖训该卸下来了。”


    又是难以置信,河神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冲晕了头,糊里糊涂和樵夫拜过了堂,正在入洞房。美好到河神仅剩颤抖,怕一伸手梦就碎了。


    樵夫轻车熟路解了河神衣服,细细密密吻上,“我爱你。不管是上辈子、这辈子、还是下辈子,我就是我,哪个我都只愿与你共度余生。”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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